宇文初见她气得脸都红了,完全是要气疯了的样子,忍不住十分好笑:“她做什么了?你居然还内疚?”
“她那天在御花园里遇到我,故意让我看见了她手腕上戴着的玉镯!她就是想让我不高兴,让我回去和母妃吵闹,然后她又跑去还镯子,假装可怜大方!气死我了,气死我了。”
明珠没地方发泄,只能用力去捶枕头,捶着捶着,想到上辈子宇文初也可能有嫌疑参与到残害傅氏的事件里去,忍不住眼泪刷刷地掉了下来。
宇文初原本觉着十分好笑又让人心情愉快的,还想调侃几句却又发现不对劲了。
明珠虽然偶尔会犯小心眼耍横,但总体说来是个十分大度,生完气也就算了的姑娘,为了这种事生气发怒都是正常的,哪有哭得这样伤心的?
忙坐起身来去安抚她:“多大的事呢,知道她不是好人就离她远些,防备着些就是了,哪里就值得掉金豆子了?不许哭了啊,怒伤肝,哭伤心,你还没好全呢,我不许你再哭了啊。”
要他管啊!她的伤心有一大半来自于他,苦于这种事连说都不能说出来的,更不要妄想去求证了。
明珠又害怕又伤心,见他自己送上门来,正好拿他出气了,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上,哭道:
“就是你!你要是不给她机会,她怎能给你献图?你要是不给她留下念想,她怎会这样贼心不死地缠着你?就是你!就是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