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架小型初学者直升机大概四百万,外加驾驶培训,停机费,以及维修保养,也通通不是小数目。倘若周森在这一项上点了点头,我回去也好对单喜喜交差了。
可惜,周森毫不犹豫:“全不中。养花种草我倒略有心得。”
我苦不堪言,盘算着这周老板究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,又或是真的金玉其表,空虚其中。养花种草?我这等穷酸百姓也略有心得,仙人掌喜光照,月季比玫瑰花期长,这些我也不在话下。
这时,漂尾上升,我兴奋不已:“喂!收杆啊!”
周森却泰然,直到上升已停止,他才倒竿扬竿,将一尾小鱼提拉出水面。
我忍不住跳脚欢呼,教训它:“都怪你爱吃大蒜泥!”
一道闪电过后,远山处传来隆隆的闷雷声,乌云滚滚而来,霎时间,雨就淅淅沥沥了。零星的垂钓者却依旧坐如泰山,太阳伞用作雨伞。我大口呼吸,沉浸在了雁栖湖的雨色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