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夭的头被他这么一趔趄,便落到了软绵绵的被子上了。她单手支着头,不觉愣愣——夫君近几日的脾气不定,似乎总是跟自己生些说不出来的闷气……难道……人间的男子也有一个月里的几天不方便?因着身体不适,而乱发脾气吗?
安玉玄走出院子,略略吹了吹晚风,可却吹不散心头的郁气。
那申婉桃说话怪气人的。难道她以后知道真相,便脸儿一变,也不理他了?
安玉玄觉得若真是如此,他倒也得了清闲,才懒得挽留,管顾她的死活!这时车夫驾着马车过来接他了。他便抬腿,头也不会地上了马车。
那几个溜子已经被暗卫扭去了军营审问,所以安玉玄也一路回了自己的大营。
这几个泼皮不是上次劫持申婉桃的狠角色,抽了几皮鞭,烙铁还没烧热呢,便很快便审出来了。
虽然他们并不知苏若曦的名姓,可是却供出了给他们封银的小子当时就在茶铺里,跟在一个戴帽兜的女子身后。
从那胖子身上搜到的婚书也原封不动地呈送到了安玉玄的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