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的没办法跟任何人去挤,我会睡不着觉,我本来就有点神经衰弱。”
“我要是死在这了,怎么也得算工伤。回头你还得赔偿我家属抚恤金,就别让您破费了吧。”
她努力挤出来的恳请笑容实在不算好看,没有受他苛责,反而被他轻易放过了:
“跟我挤来挤去睡得着么?”
“抚恤金也是给我,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。”
随后他报了她职工宿舍的地址,江时亦才算彻底转过弯来,差点被他气笑了:
“所以,院长大人说的职工宿舍就是你家是吧?”
他家也不是谁都能来的。
“时亦。”
他终于不跟她开玩笑了,板起脸孔,耐心劝道:
“你一个人在外面住酒店我不放心。”
“既然来我身边,我就有义务照顾好你。”
“陪你看病,给你做饭,给我个机会,好吗。”
他还有一桩大事,在计划之内,而没有做。
那便是上次约谈她的领导,他准备组个饭局,替她把心结打开。
说话间就过来抱了抱她,将下巴枕在她的额头。
如果傅砚清好好跟她谈事情,她是一定不会答应的。
可是这只老狐狸摸清了她的命脉在哪,谈不成事就色诱,这谁能顶得住啊。
被他抱得晕晕乎乎的,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,努力克制住自己,才不去回拥他。
舌头却已经开始打结了:“这……这里有监控。”
“没事,乖。”他没有下一句‘如果她不听话,就立即亲她’的威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