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拒绝,无声无息,坚韧无比。
直至某天,他言带怨色地说了性爱于他,就像一粒小小的糖豆,被我攥在手里,而他,便是那个渴望糖豆的孩子,给与不给,全凭我的心思。
是我对他不起,是我,不该这样任性了自己,不肯去尽妻的义务,于是,我想到了你,其实,这与你,无有干系,早在与你相识之前,便已如此。
只是,眼下的更是疏离,是我,不肯或是,不能习惯,装一人于心底,却周旋于另一男子的身体。
便只好,在离床很远的地方,以淡漠的姿态,坚持了自己。
是夜,他早已等在床上,而我,抱一本书,看得心慌如擂鼓,迟迟的,不肯洗刷上床去,却终好是要去的。
进卧室,他闪开了,他躺在我惯睡的一侧,为怕冷的我,暖着被窝,他说过,冬季里的我,蛇一样没有体温,若没他,我会在冬夜里,冷得不能入睡。
默默地蜷缩了身体,在一壁,对着他的,是我寒冷的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