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虎惊呆了,简直不知如何是好。他自言自语道,一个军阀竟有这么一个怪儿子,他自己从年轻时起就一直恨当农民种田这种事。他因为大失所望而愤怒地叫喊起来,但不知道何以喊声会这么响:“随你的便吧,这跟我有什么相干?”他坐了一会儿,儿子已溜走了,他敏捷得像只放了生的小鸟,早逃离了父亲。
王虎坐在那儿,痛苦地沉思着,不知心中为何那么酸楚。最后,他变得不耐烦了,横了横心,想着自己应该满意这个儿子,他毕竟不放荡,还是听话的。于是,王虎又一次把烦恼抛诸脑后了。
近年又有传闻,时局动荡不安,战争又将爆发。王虎的密探又带回消息,说南方学校里的男女学生正在准备打仗,老百姓也在备战。这可是前所未闻的,战争本是军阀的事,与老百姓有什么关系?王虎大吃一惊,问为什么这些人要打仗、起因何在,他的密探们也无可奉告。王虎认为,这一定是校方或老师做了什么错事,若是普通百姓闹事则必定是地方官太恶劣,人们忍无可忍,所以起来杀了他,免遭祸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