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昨晚黑灯瞎火有些心虚,可刺激啊,而且她还巴不得想去看看云喜儿此刻的惨样呢。
虽然自己没出门过,但墙根有耳,村民们到处议论着呢,即使没有出门依旧听得到一些风声,而且都一天一夜了,也没见找上们来,可见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是他们做的,就算知道,也不敢上门。
“你个赔钱货,你还有脸说,你知道这两日家里损失多大吗?”云老太太气的拿鼻子出气,而她生气的原因并非几人如何对待云喜儿,甚至云喜儿是是死是活,而是出了这事两儿子都没出门上工,不上工,船就是别人在撑,那么他们就没有收入。
云丽珍虽然是大孙女,可终归是要嫁出去的,她要的是那份厚实的嫁妆和每个节日送的东西,而此举无疑是愚蠢之极,骂完云丽珍又看向两个儿子,“孬种,都是孬种。”
云丽珍因为家里重男轻女意见本就很大,所以才想方设法嫁到大户人家去,为此娘都几个月不让她干活了,就是为了养的白白胖胖让男方那边满意,结果云老太太一口一个赔钱货,她早就想爆发了,如今逮着她的病句指引道:
“奶,这话您就说大了,我爹和三叔都是您生的,您骂他们孬种,不也拐着弯在骂自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