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司撇了一眼红鲜鲜的口红都沾到了牙齿上的女人，额头上直流汗。
“哎呀，人家问你话呢！”钱曦摇着男人胳膊撒着娇道。
可这红口白牙实在叫人慎的慌。半晌，莫司才悠悠从嘴里蹦出几个字，“那也是低配版的。”
“讨厌！”女人一扭男人胳膊，生气道，“你走慢点！我没穿过这么高的高跟鞋！”
某人，“……”
第十九大街。
街上车水马龙，街道两边站满了小商小贩。
莫司和钱曦将车在一处空旷的地方停好，便一起走向街道深处。
越往里走，商贩就越少，取而代之的是那些穿着暴露，描画如钱曦一般的应召女郎。而街道两侧的小赌坊，小按摩馆也比比皆是。
莫司和钱曦的这番打扮也算合格，完全可以融入到这个环境当中。在旁人看来，很容易就把莫司当成是来这里找乐子的男人，而钱曦就是那个专门为他提供服务的女郎。
二人溜溜达达进了一家小赌坊。和那些高档的赌场没法比，这里面乌烟瘴气的，人声鼎沸，光线也很黑暗。
为了不引起赌坊老板的注意，二人先小玩了几把。然后再逐渐跟周围的人套套近乎，看似顺便的打听一下有没有人认识乔。打听乔的理由就以其欠自己钱为由。
莫司和钱曦就以这样的方式一连逛了好几家小赌坊。几乎每一家的赌坊里都有人认识乔。
而且从这些人的口中可以得知乔现在的处境并不好，欠了很多人的赌资。还可以确定这个人现在就生活在这条街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