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昭伸手拨开何可人脸前的碎发。
他想在黑暗中看见何可人的表情。
但是屋内的光源太暗了。
他看不到。
但他似乎能感受到，此时此刻与他紧紧相拥的女人，她的情绪中透着不舍。
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苍白。
他按着何可人的力度，不由得加大了些许。
再次天亮时，何可人动了动身子。
感觉浑身无尽的酸痛与疲惫。
已经很久没有如同昨晚那样，放肆纠缠了。
她甚至不记得最后是什么时候睡着的。
就连梦里，她似乎都被摆弄着……
何可人微微爬起身子，她伸手摸了摸江昭的眉骨与脸颊。
对方的睫毛动了动。
何可人收回了手，起身去浴室洗漱。
浴室内，何可人看着镜中的自己，不禁有些头痛。
她昨晚明明刻意告诉过江昭，她今天要去医院，结果两个人还是失控的留下了许多痕迹。
除去吻痕，她脖子上还有几道很明显的掐痕。
若是不知道她当时有多么沉沦，恐怕还以为她遭受了虐待。
洗漱完后，江昭也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她站在门口，对江昭说，“一会儿我要去医院，你和我一起去吗？”
“去干什么？你不舒服了？”
“去看看我妈，她还没出院呢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要是不想去的话，那我自己先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