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她还能看到他额角的汗,她几乎以为他已经好了。
肖酿一进门就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到主位上,努力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坐好,缓了一下身上怎么都散不去的痛感,扭头看向了大肖:“你不是说要走了么?走了还开什么审议会?走的人直接走就是了。”
“我想要回我自己的权利。”大肖说的居然理直气壮:“我还有太多的事情没做,我没能好好的孝顺我的父母,没有好好的照顾我的妹妹,甚至还没成家呢,我的人生还有太多的可能性,不能就这么白白的停在这不动了……”
夏天借他申诉的机会,环视了一眼四周,发现小金总不在,不由的皱了下眉。
大肖有这个要求,小金总不会有么?两人为什么不一起提出来?这中间有没有别的什么隐情?
她看到的,肖酿也注意到了,但没直接提出来。
原因倒也没别的,他现在就是很疼,没有力气支撑自己说足够多的话。
大肖的陈述说了半天,肖酿的力气也缓的差不多了,终于有力气回嘴:“你要不要问问在座的另外八位调查官,会不会满足你这个要求?”
大肖环视了一圈,眼里带着期待和询问。
没人理他。
肖酿的口气更是不好听:“看吧,中转站根本就没有这个先例,我说句话你也别不爱听,人怎么生活,活成什么样都怪不得老天爷,说的再直白一点,哪个世界也都没有老天爷这种东西,就好像你,你为什么死的早?因为你透支了自己的生命,用你的命去换了钱,不然以你的家庭情况,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汇聚那么多的钱么?够你买房买车做这做那的?拉倒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