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江一直都在监督着这群人,见得好月来了,脸上也不禁露出了几分苦相。
“将军,你瞧……这大热天的,他们的衣衫都未曾干过呢!”
瞧着他们受罚,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个心疼的。
好月面无波澜,“这比军棍要好,二十军棍下去,总得要个把月下不来地,五十军棍下去,不死也惨!难道萧将军这是觉得杖刑要比如今的方式要好么?”
“不不不!”萧江忙是罢手,“末将并非这个意思,只是……这些个将士受了将军的刑法,定然也是不开心的,都是些好男儿……”
“好男儿就是窝里横呢?”好月看向萧江,“萧将军,我已经说过无数次这样的话了,但我还是想同你说一声,这天下本就是属于大肚者的,咱们大南日后要走的路还很长,如今才不过区区三千降军罢了,若是这区区三千人都在咱们大南军营当中待不下去,那今后若是三万呢?三十万呢?又该当如何处置?
若是咱们大南的士兵总如此欺负人,如今三千人不敢反抗,到时三万人可会反抗?三十万人又该如何反抗?人都是有血性存在的!
罢了,我话止说至此了,希望你能明白,所有的事儿,都是从小事做起的,只有做好的小事才能昭彰出成大事者的风范!”
他们光是知晓要将眼前的仇恨报了,但冤冤相报何时了?还不如多怀些个宽容的心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