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笠男人笑道:“很简单,因为大秘宝若是出现,必然会得到哄抢,你想一想聂玉郎能容忍一个比他还强的对手存在吗?他这不是为他人做嫁衣裳吗?他才不会有这份好心。”
斗笠男人笑道:“这么说,也有点道理。——那你觉得,这个女娃娃,是什么来头?为什么聂玉郎要把他绑在暗室里?”
斗笠男人笑道:“什么来头就不得而知了,但是为什么把她绑在暗室里,这还用问吗?聂玉郎最喜女色,这个女娃娃眉清目秀,皮肤又白,聂玉郎这色鬼见了,还不像猫儿见了腥一样。要是一般的、玩玩就会丢了的货色,我才不会带回来呢,只有这种绝色,才能要挟聂玉郎就范。”
顿了顿,又道:“我就奇怪了,那幅画到底在哪里?这几年我们几乎把他家都翻了一遍,就差把房子也拆了,怎么还是没有?他家的地下暗室倒是个好地方,可是也没有。这真是奇怪了,去了哪里?”
李兵见没有自己什么事了,就道:“叔叔,阿姨,既然你们都早有准备,我也就放心了,我先回去了。”
斗笠女人微笑道:“你一知道危险就来报信了?啧啧,真是个好孩子,没枉我和你叔叔疼你一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