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?”她的求婚者不相信往事的回忆这么值得玩味,却表现得彬彬有礼。他又一次显出宽宏大度来:“真的吗?但是,我,我亲爱的,你可不能要求,我对这事都知道,对吗?假如我早已猜到这样一种痛苦的联……”
“痛苦?”她反驳道。“痛苦的联想?你认为那就是我要说的产’她的声音沉下来说:“这间房子对我来说很神圣。”
她的双眼注视着他那张脸,尽管那张脸从建筑学的角度来看可能是完美无缺的,但似乎缺乏一种紧随跳跃思想进行变化的灵活性。它显然是座坚固的建筑,而不是游牧民可以随时移动的帐篷。他的自尊受到了伤害,但他努力按捺着,又站起身嬉笑着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低声说道:“真是位富有同情心的天使!”
“呃,同情心!对谁?你想想——我难道说过什么令你怀疑其可靠性的话吗?”
他的眉蹙成一团,太阳穴处的血管胀了起来,“说过什么?没有。”他的语气中透出讽刺的味道。他失去了耐性,迫不及待地插话,同时又增添了一份极度的温柔。“你机智老练无以伦比……总是这样。我还是要为你说句公道话,没有一个女人比你……比你做得更好。你从不提及……你生活的其他方面,在这一点上,我一直都十分钦佩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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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平平静静地面对着他:“呕欠,那另外的生活就是我的生活——我唯一的生活?现在你该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