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勋、胡大人面都不露却下了这么大一盘棋,为的不就是今日吗?”
能当上师爷的都是人精,被拆穿也不恼怒,反而笑了,“你倒是不笨。”
“不敢当,不敢当,没有胡大人胆子肥。”林楚楚讪笑一声嘲讽说。
师爷被怼了下,当即脸色不好看,直接道:“你家的酒楼,连人带铺子一块三百两,今日过到我名下,半晌你丈夫就能从衙门里放出来。”
折腾来,折腾去,就是为了酒楼。
当初买下酒楼的铺面就快要一千两银子。
胡勋还是真是吃人不吐骨头。
“两条人命,只为了换一间铺面一个秘方?”林楚楚嘲讽地摇了摇头,“到底是我的酒楼就值三百两,还是两条人命就值三百两?”
“同城府胡大人草菅人命得,实在令人佩服。”
“陈晋元陈阁老是我夫君干亲,豫州知府徐文清与我们交好,相比这些你们应当都知道。”
林楚楚斜睨着他,完全没有惧色,“你们凭何认定我肯定会把酒楼卖给你们?”
“就凭莫须有的罪名?”
“还是豫州城距离同城三五日的路程?”
师爷被林楚楚问得哑口无言,谁不知道三朝元老不好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