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控方反对这些言论，报纸报导完全是明星为了做人设而写，一个深情的好男人，怎么会动不动家暴并诬陷妻子。”
“辩方建议法庭不要再纠缠宇航不放，而要及时审查另一被告人妮小燕。只要妮小燕的证词被击溃，一切不利于被告人宇航的指控将全盘瓦解。”
审判长支持，叫法警带下宇航，带上妮小燕。
季晋源坐好，趁这间隙看向李星妍。
李星妍在等带人的过程中，感觉到脸上有道火辣的视线在紧盯着，但没有顺着视线看过去，而是装作心无旁骛地整理资料。
可是不知道为什么，她很难过，这种难过完全无法克制。她尝试着稳定情绪，但没有用，难过这种情绪很快就席卷她每个细胞，她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告诉她：李星妍，你想哭。
可她没有理由哭。
这只是法庭辩论而已，她是公诉人，他是辩护律师。两个人从开始就划分了楚河汉界，从一开始就站在对立面。
法警带上妮小燕。
审判长说：“公诉人可以开始讯问。”
李星妍深呼吸，调整好心态，问：“被告人妮小燕，案发当天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