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霄一甩头,转身回了房间。
“你呀……”冯氏用手指了指卫谚,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?也转身跟着回了凌霄的房间。
卫谚拿着个盆站在屋中,心想,那恶妇说她打扮成那样不是给他看的。可是他是她相公,不是给他看的,又是给谁看的呢?了不得,这恶妇想出墙!
凌霄在冯氏的帮助下拆了头发,与冯氏闲聊了几句,便吹灯歇下了。
三月初四这天,凌霄的伤口都差不多掉痂了,她便去了陈大夫家拆线。到了陈大夫家她才发现,高老太和林氏去了镇上,陈大夫出诊去了,只有陈安之在家中。
为了避人口舌,陈安之便打开院门,直接在院子里为凌霄拆线。
二人相对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,凌霄把右手的袖子卷起,露出大半截雪白的藕臂。陈安之手里拿着小剪刀,小心翼翼的剪断缝合伤口的线,然后再用小镊子一点儿一点儿的抽出。
拆完线后,凌霄跟陈安之道了谢,放下了卷起的袖子。
二人坐在院子里闲聊了几句,凌霄便要离开。陈安之起身相送,将她送到了门口。忽然,一阵春风吹来,一片落叶落在了凌霄的头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