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岸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:“蛇婆牙压制了鬼面藓,血珍珠又制约了蛇婆牙,所以表面看来无事,却不知会朝哪个方向发展。”
两人陷入沉思。
阿隼忽然抬起头来,道:“关于二龙治水的传言……您怎么看?”他的手心里,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灶王画像,已被汗水浸湿。
毕岸若无其事道:“我会尽力一试,希望能够‘一龙治水’,便不用劳烦公蛎。”
阿隼踌躇良久,欲言又止。
毕岸道:“怎么?”
阿隼忽然有些沮丧,低声道:“公子,冒这么大的险值得吗?管他一龙治水还是二龙治水,大不了我们离开洛阳……”
毕岸严厉地看了一眼,道:“别人说这种话可以,你怎么也说出这种话?”阿隼面皮红胀,羞愧不已。
毕岸道:“还有不到两个月时间,我会查个水落石出的。”
阿隼道:“今日袭击胖头的,您看会是谁?”胖头遇害,对于阿隼来说,除了伤心,还有深深的屈辱感。
毕岸低声道:“不是巫教,而是那股不知名的势力。”
阿隼心有余悸道:“若是巫教,只怕苏姑娘今天也……那会不会是狐族呢?”
毕岸道:“江源若是想要那个人骨哨,正面问公蛎讨要即可,没必要杀了胖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