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撕拉——”
时绾惊叫,捂着胸口,剧烈挣扎,她不顾一切的抬手,奋力的、紧紧的抱住傅琮凛,在他耳边:“别这样对我,琮凛,我的伤才好……”
傅琮凛被她抱住一时间也没动弹,只低低的笑起来,笑声格外冷漠凉薄,他亲昵的抵在她脸颊,似情人间的低语呢喃:“你生理期都敢爬我的床,受点伤又算得了什么?”
才出院就闹腾,她真是骨气渐长。
霎时,时绾动作僵住,哆嗦着唇,苍白的脸,血色全无。
记忆被迫拉到两年前。
那个夜晚,她是不知道自己生理期来了的。
是后面傅琮凛觉得不对劲,才发现的。
现在却成了他用来奚落她的残忍话语。
时绾哽咽着,整个人都在颤抖:“我不是……”
“你不是什么。”男人一把拉开她,将她扔在床上,自己则站起来。
哪里有之前那个疯狂的模样,此时斯文矜贵的挽着自己的衣袖,指尖搭在袖口上,不经意的摩挲着,眼皮浅浅撩起,“想要就直说,何故做些让我不高兴的事情来,这次暂且就放过你,下次我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。”
而后他迈步朝浴室走去,微微侧脸,轻描淡写撂下一句话,“明天给我收拾好了,态度端正点,去给夏夏道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