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眸看她一眼，又马上眼帘一垂，没有接她递来的香巾，而是直接拿着她拿香巾的手帮自己沾了沾嘴。
擦好后，他才轻轻松开她的手。
她也慢慢放下手，看着他，抿了抿唇说，“殿下，对不起。”
听见她久违的叫自己殿下，而不是小玄子，他心闷了一下，抬眸直视她。
她目光也直直的看着他，本来昨晚听他说了那么多时，她也想好了一堆的话的，但此刻她又突然什么都不想说了。
因为不管怎么说，伤害了就是伤害了，不是说给个解释，或者甜枣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。
毕竟雁过留声，伤过留疤。
但那句对不起她是真心的。
见她面露难过之色，玄灵子终是于心不忍，伸手把人轻轻抱住。
“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，阎修说的没错，我是个混蛋，我让九儿你难过了。”
她下巴轻轻放在他肩上，目光没有聚焦的看着墙面，轻吐口气。
去厨房拿蜜饯回来的阎修经过游廊时，隔着老远就看见了屋内相拥的两人，不由错愕，那一瞬间他的心还是狠狠堵了一下。
但很快他就在心里自我调节，自我安慰。
调整好后，他迈步进屋，一进屋就出声道，“蜜饯我拿来了。”
里间听见他声音的两人赶紧分开，等他绕过屏风进来看见已经分开的两人，嘴角向上翘了翘，大步走到榻边，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初九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