沧薄屹脸色阴沉如怖,额头青筋凸起:“当初,本王从边关赶回来,父皇的遗体已经被下葬,皇兄说这是父皇留给本王的东西。
这是父皇的佩剑,本王很珍惜,所以将它供奉在祠堂,见此宝剑如同见到父皇,本王每日都来烧香跪拜。他居然在父皇的佩剑里动手脚,他怎么敢!”
沧薄屹恨意冲天,而他手腕处原本的细雾突然变粗变黑,而摄政王的脸色也瞬间变得苍白。
“王爷不可动怒!”叶星辰劝道。
“都是这宝剑害的王爷,我这就毁了宝剑。”展白说着就要动手。
“若是毁了它,王爷被偷走的气运就永远回不来了,我们可以将计就计。”叶星辰出声制止道。
“将计就计?”
叶星辰没解释,直接从兜里掏出一张黄符,用发簪将自己的掌心划破,沾着沧薄屹和自己的血,在黄纸上画下一道血符,然后将这道符贴在了宝剑上。
呲呲的声音很是刺耳,随即沧薄屹手腕处的黑雾变得透明,最后变成了红色的细雾,而沧薄屹的脸色也渐渐恢复了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