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了棺材我可以掉泪,但是撞了南墙我还能再回头吗?”见他疯得可怜,傻得可笑,蠢得掉渣,迷得可悲,她最后还是有些于心不忍,便轻轻地回应了几句,算是好心递给他一个什么东西,好让他的那些外强中干的招数也有个落脚处,有个葬身地。
他愣住了,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“再说了,我究竟撞什么南墙了?”她厉声质问道,不知不觉间又开始较真了,没做到自己想做的那样,“我又能往哪里回头呢?难道说我们可以不离婚吗?你觉得现在还有这条路可走吗?”
“你,你 ,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,强词夺理,小嘴在那里一张一合吧嗒吧嗒的,老是欺负我了!”他哆哆嗦嗦地指着她的鼻子磕磕巴巴地说道,气得嘴唇都发青了,唾沫星子都酝酿出来了,仿佛一个犯了羊羔子疯的山野之人一样,“你以为我嘴笨,老是说不过你,是吧?你以为我憨,我傻,在斗心眼子方面玩不过你,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