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陈大师摸摸自己的胡子,应道:“你闺女身子内的邪气已经除尽了,只是往后性子变了些,往后怕是与以往有些不同之处。”
“那是咋样的不同?”杨青山赶忙问道。
陈大师手放在胡子上,慢悠悠摇头:“这个就不知晓了,不过你们莫要大惊小怪便是。”
听到这个,杨青山心下大定。
老太太冲到门口,听到这些话,心里大松了口气,迈着小脚朝着这边赶过来。
“那阿松如何了?”杨青山紧着问道。
陈大师脸色有些古怪,“这倒是我的错判了,他并非邪祟,只是也不知从何处沾了浓烈的邪气,已经被我给清了。”
杨家人都长长松了口气,孟氏顺着安抚了老太太几句,老太太脸色也缓和不少。
“咋会沾了这浓的邪气?是不是他把你骗过去了?”申氏不信问道。
陈大师衣袖狠狠一甩,应道:“不信我,那就另外请人吧。”
说着,大垮步往外走。
杨青山赶忙跟上去赔罪,老太太冲进了杨柳的屋子,瞅见杨柳和阿松都呆呆地坐在床边,她心里大痛,快步上前,坐到杨柳身边,一把将她搂在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