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空见状,笑了起来,从袖袋中摸出张大额银票,放在桌上,推了过去。
再徐徐道出自己真正的来意。
两人交情归交情,既听黄僖提到香火,便知道黄僖想要什么了。
长空这次又是私人请求,自然好处得给,还得多给。
……
而汇品酒楼内。
在左信渊和柳宗远喝酒之时。
离着他们雅间不远的另一雅间内,梁学毅三人,也正在喝酒。
和左信渊他们喝得油滑不同,这边梁学毅喝得高兴,本就泛红的老脸,更是泛了光。
丰博颂也陪他、陪得兴高采烈。
两人都没有提晏旭。
因为知道曾文海不喜欢听到晏旭这个名字。
就瞎聊,两人自己个儿偷着、心有默契的乐。
唯有曾文海,依旧不疾不徐、慢饮浅品。
直到他俩都喝出四分醉意来了,曾文海才温和出声道。
“你们以为,这事就算成了?晏旭就能安然无恙了?”
此言一出,把梁学毅和丰博颂都吓了一跳。
梁学毅一口酒险险喷出来、毁掉一桌的美味佳肴。
丰博颂也是被呛到咳嗽。
二人齐刷刷看向曾文海,满脸都是大写的问号。
“不是不让提晏旭吗?不是不喜欢听到晏旭相关吗?这怎么……???”
害得他俩有喜事还得憋着,只能自己个儿在心里高兴。
敢情人家根本也没那么讨厌晏旭嘛。
这事儿闹的!
曾文海对他俩的失态、恍若未见。
自斟自饮了一杯后,才温和说道:“晏旭如果已经没事,这会子应该出狱了才对。可明明没有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