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相说我太记仇了……”步年口中灼热的呼吸喷吐在莲艾颊边,带着一股熏人欲醉的酒香,“伤一分就要回报十分,会让人觉得我凶残暴戾。”他问,“会吗?”
莲艾摇了摇头,步年从不会无理由的大开杀戒,与他相比,甘焉才是那个表面人畜无害,实则凶残暴戾的。
“你觉得不会就好……”步年亲了亲莲艾的鬓角,热热的,麻麻的,“别人的看法,和我又有什么关系。”
陆相其实说的不全对,伤他一分的人,他会回报十分。但若对方不长眼的伤了他在意的人,他就会百倍千倍的还回去。
大逆不道如何?被世人唾骂又如何?他都不怕做乱臣贼子,难道还怕几个无关痛痒之人对他的看法?
缠绵的吻一路吻到脖颈,却又遇到了关卡。
莲艾抵着步年脑袋,呼吸带着颤音:“将军为何今日,要叫我……叫我夫人?”
步年耐心基本耗尽,他恶狠狠扯去那恼人的关卡,钳着莲艾手腕压在床上。
“我倒也想做赫连夫人,只怕你家聘不起我。”
莲艾黑发铺散在床上,乖顺地任他挑开自己的亵衣,在胸膛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