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芙凝只好又坦诚:“雕花大床价位高,工艺复杂,光是雕花就要几月,而我们这几天就要新床了。”
他们几个月后要进京,如今购买新床主要以舒适实惠为主。
店主媳妇掩唇笑了:“哪对小夫妻没有腻歪的?”
又压低声:“小娘子莫要羞,我懂得了。”
这时,店主倏然拔高嗓门,欣喜的目光盯着傅辞翊:“这位就是解元公吧?”
今日镇上就传开了,说本州新科解元是他们青山镇的,人长得俊美,又在学堂教书,学问极好。
特别是老刘夫妻,逢人就说新科解元公是他们远房侄女的相公。
那会,他还疑惑,他们这些老街坊怎么不知他们有个侄女?
还远房侄女。
瞧老刘那嘚瑟劲,那会他还心道,八成是骗人的。
这会子,他才反应过来,老刘的远房侄女便是酒楼小掌柜。平日里,老刘一口一个闺女喊着的。
新科解元公便是小掌柜相公。
这么一来,全都说得通了。
聪明会做生意,有个解元相公,这样的远房侄女,他也想要有一个。
傅辞翊略略颔首。
众人皆来道喜。
店主欣喜道:“这么说来,解元公明年就要进京赶考了?”
傅辞翊淡声:“正是。”
众人的重点终于从她身上移到了某人身上,颜芙凝悄悄吐了口气。
在木艺店,她一口气定了八张床。
其中两张大的,一张给母亲,一张是他们夫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