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到如今,我也并不是想做什么,只是,他这嘴……”夏深每每想起便气的要哭,“实在是太讨厌了!”
楚琼依叹气,若樊朔早早开口讲清,夏深十余年等待,两人也不失为一句佳话,可现在,就因为他没讲,险些生生弄成一对怨偶。
一时间,她也不帮樊朔讲话,收了碗,匆匆出去了。
夏深愕然,她以为楚琼依无论如何要说她几句。
晚上,樊朔回到房间见夏深仍是卷在被子里,像是睡着了,又像是根本懒得理他。
摸了摸鼻子,坐到床边,“夏深?”
夏深没理他,樊朔将被子拽开,把人从被子里挖了出来。
“你干什么?”被人抱进怀里的那一刻,夏深终于不淡定了。
樊朔一只手扣着夏深,一只手掰过她的脸,叹气,“别生气了,气大伤身,你还要不要樊恒了?”
“哼,”夏深看也不想看他,挣扎着爬了下去,“儿子和谁都能生,非得是你这个闷葫芦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