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景辞没再吭声,一只手却挡在电梯口。
两人僵持了足足两分钟,温澜做出妥协,跟着江景辞走出酒店。
“还没吃饭吧,找个地儿边吃边聊?”江景辞最先开口。
温澜与他保持着一两米的距离,“我已经在外面吃过了,你想谈什么就说吧。”
江景辞棱角分明的五官上微愠,嗓音沉沉,“温澜,我不甘心。”
“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,谁又没有意难平呢!”江景辞帮她多次,她不想伤害江景辞,但又不得不说出绝情话让他死心。
“我的人生中已经有过一次毁天灭地的意难平,不想再有第二次了。”江景辞朝她走近,眸光幽深了几分,“温澜——”
说着说着,江景辞就语塞。
她没想到江景辞比谢宴声还难缠,故意冷着脸指出江景辞的短板,“年龄差和孩子,是我始终无法接受的。”
江景辞嘴角泛白,从口袋摸出支烟咬住,陷入沉默。
温澜立马有种胜券在握的感觉,继续往江景辞心口插刀:“不说年龄差,单单一个后妈就不好做。我还年轻,选择面还很大,对爱情和婚姻虽然很期待,但江先生还是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