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他还没有忘记,他曾经也给自己铺子的管管出示过印鉴,于是,又转而问向自己铺子的管事,“我给你的那张呢?”
铺子的管事连连从自己宽大的袖子里抽啊抽,抽出一样包好的小包,那小包一层层打开,可不就是当天刘光耀给他批示的那张吗?上面还赫然盖着他的个人印鉴。
他仔细抽过那张批示,用手也仔细捻了捻,确是他们刘家所用的宣纸书写而成,铺子里的管事手里这张,是真的无疑,没有作过假。随即又拿了码头管事的凭证,再用手捻了捻,这手感完全不一样。
也就是说,这凭证书写用的宣纸,与他们刘家以及刘家铺子书写用的宣纸不同,只是这凭证上面,属于他刘光耀身份象征的私人印鉴,却还待于自己亲信亲自将印鉴取来,才能查验真假。
但是他自己,也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亲信没用多久,便已经回刘府亲自将书房里妥善放置的印鉴拿了过来,亲自交到刘光耀的手中。
刘光耀将那名信得过的亲信,拉至一边,低声询问,“你此趟回去,进书房时可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?”
那名亲信却摇了摇头,“回少爷,书房和平时看起来并无特别之处,别说书房,就连府中上下看起来也是和往日一样的,并没有任何有不妥之处。”
刘光耀眉目微沉,便转身取出自己放在盒子里的私人印鉴,再对同那码头管事手上凭证里的印鉴,一一对照确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