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好说到了重点。你根本就没有看见我。”她有点脸红,低下了头去,“你可千万别以为我真会那么做,我的意思是,如果有人在看我,我还会这样走出淋浴间。这只是显像罢了。”
“难道不是一回事吗?”贝莱说。
“绝对不是一回事。你现在只是看到我的显像,你不能碰到我,也不能闻到我,对不对?如果你真正看到我,就能做到这些事了。此时此刻,我离你至少有两百英里远。所以怎么会是一回事呢?”
贝莱渐渐感到有趣了。“但我能用眼睛看到你。”
“不,你不能看到我,你只能看到我的显像。”
“有什么差别吗?”
“简直就是天差地远。”
“我懂了。”他这么说并不算敷衍。两者的微妙区别虽然有些费解,但其中的确自有道理。
她把头稍微偏向一侧。“你真的懂了吗?”
“真的。”
“这是否意味着你并不介意我现在脱掉浴袍?”她微微一笑。
他心想:她在挑逗我,我应该好好跟她较量较量。然而,他只是大声说:“不,那会令我分心。我们改天再试试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