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间,我好想问镏音一个问题。那个问题可能会让我找到答案——为什么他在哭的答案。
“呵呵……”不远处忽然传来轻微的笑声。我转过头去的时候,只看到摩杰将手放到唇边止住笑的样子,不过只是那个样子就已经足够傲慢、足够冷漠了。
“你笑了,你又笑了!对你而言,到这里来只是游戏吧?”镏音盯着他。
摩杰没有回答,耷拉着肩膀靠在他的手杖上,纤长的四肢懒散地依靠在一起。镏音盯着他,忽然怒吼出来:“这难道是游戏吗?浑蛋!”
“这当然不是游戏。”摩杰站起来,直起腰,长得过分的双腿玩世不恭地站立着。
他举手用手杖指了指太阳升起的方向说:“没有人把它当做游戏。因此,微不足道的事情才值得被忽略不是吗?完成它,不管任何困难都要找到重楼,重新装好他才是我们最终的目的,不是吗?”
“可是……恐惧、自私和内疚感遮蔽你了你们的眼睛。话说得那么好听,出发前说了多么伟大的誓言,到后来都没用不是吗?你们在做的并不是寻找答案,而是怀疑我,害怕我,甚至有需要就来质问我、伤害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