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小青没啥太大反应,似乎习惯司仪这么叫她了。她还对司仪大有深意的使了个眼色。
我明白了,心说小青是法医,跟殡仪馆这边肯定没少打交道,早就跟这帮司仪混熟了,司仪看在小青是法医的份上,也都改口叫姐了,说白了,小青的“辈分”大。
这个蒜头鼻子也不笨,猜到小青这次来,或许有啥公事。他面上不露声色,走流程的让我们烧纸,小青还主动给老太太磕了三个头。
随后小青跟司仪退到一旁,俩人说起悄悄话。我和逗哥不知道接下来干啥了,我俩就继续烧纸。逗哥有点沉不住气,一边烧纸,一边就不怀好意的总盯着棺材。
没多久,穿素衣的中年妇女也走过来,跟我们一起烧纸。我一直弄不明白她的身份,心说要是滕涛哥俩的朋友,也不该专门侯在灵堂里间吧?
我和逗哥看似跟她正常聊天,其实也偷偷套话呢。而且没几句就被我问出来了,这人是老太太生前的保姆。
我不由得在心里感叹,心说一般保姆收拾下卫生,做个饭啥的就行了,哪有连白喜事都陪着的?但话说回来,这年头,有些人为了多挣钱,有啥不能干的。
我还特意留意了这保姆的长相,说心里话,她长得不像女的,明显是个男生相,估计要是留个寸头,保准大家都说她是个长得挺爷们的一汉子。
我和逗哥又跟保姆聊了好一会,司仪带着小青回来了。我不知道这俩人都说了啥,反正司仪很配合我们这次的行动,指着小青,特意当我们面说,“你也算老太太半个闺女了,再磕几个头,然后看看老太太遗容,跟她念叨几句,说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