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叹气,“有谢三哥在,我们可就一点胜算都没有了哦。”
“看你们小气的,你们自己玩吧。”贺睢摆手,“崇安,我们去那边。”
谢珩颔首,他早已经习惯了这些同辈之人跟他的距离感。
贺睢笑着道:“崇安,你别介意,他们就是有点怕你。”
“无碍。”谢珩自己根本不在意这些,“今日不是你休沐的日子,你怎的也过来了?”
“别提了,我这是心中烦闷,不想去刑部,特意告了假来散心的。”贺睢负手走出阁楼。
谢珩走在他旁边,“出了何事?”
“前段时间我接手了一个宠妾灭妻的案子。我敢确定,那混账定然是伙同妾室杀了正妻的。我还跟正妻的老父保证过,定然会将那混账绳之以法。”
“但是昨日,屠大人以我羁押那混账太久,又证据不足为由将那混账给放了,还趁我不在刑部直接将案子给结了。”
“我自是不服气,找屠大人理论。屠大人问我将人关在诏狱半月有余查到了什么,说我查了半月之久什么都没有查到,便不能因为我认为其有罪便一直将人关着,而且查案也会耗费人力物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