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在大慈寺药市死了三个漳州人之后?”
“是,恰巧朱志扬认得其中一人,所以那三人身份没有瞒住他,他也向邓大人坦白了在漳州的经历。不过朱志扬说他从不知杜玉拳馆的勾当,只是为他们的拳师疗伤,而且三年前就离开了,并且朱志扬到成都的时间确实远早于去年杜玉案发时。除了同窗这层关系,邓大人与朱志扬几乎没有什么往来,但在初七那日,他在路上遇到我,说想请邓大人与我在初九那日去他的住处小聚,说那日是当年教过他们的老夫子的生日,想与邓大人吃顿饭叙个旧,我这个主簿不过是个捎带上的陪客。”
“所以,你们便去了朱志扬家为那位并不在身边的老夫子过生日?”
这话说来,谁都会觉得好笑。
“那位夫子是我的启蒙老师,对我之后的成长有很大帮助,朱志扬以他的名头提起,我想了想,还是不好推辞,便答应赴约。说实话,虽然我很敬重那位夫子,但也不知他的生辰究竟是何时。朱志扬说是便是吧。”邓岘道,“你们若要查实,尽管去找朱志扬便是。那日的申时到日落,我们都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