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珩眉头一皱:“酸。”
……
三日后,多日不见的飞盏脸色凝重,从府外风风火火地赶回来,安钧宁还没来得及对他一路辛苦表示慰问,飞盏脚下生风,直接进了裴珩的房间。
却空无一人。
安钧宁跟在后面一路小跑着过来:“你走那么快干嘛,裴相不在。”
飞盏转过头,急急道:“公子人呢?”
安钧宁愣了下,而后指了指外面:“刚刚,裴相被急召入宫了。”
裴珩一进东宫,就觉得气氛不对。
沿路的太监纷纷趴在地上,大气也不敢出,临近太子的寝宫,重重侍卫站在门外,门边正焦急等待的,是皇上身边的郑公公。
裴珩向他微微点头,而后踏进了宫内。
一进门,就见一盏琉璃杯摔在地上,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,随后是大大小小的奴才纷纷跪下,噤若寒蝉。
裴珩看向座上面色铁青的帝王,他的脚下是一地的琉璃碎片,而靳王李岚清正站在他的身旁,安抚他的情绪。
裴珩走近,镇定地朝皇上行了礼。
“裴卿,你身为太傅,太子失踪,竟然都不知道吗!”
皇上动怒,唇边已经有些花白的胡子微微颤抖,眼中的威严却不减分毫。
裴珩跪下:“臣知罪,自上次御书房一别之后,太子就与臣一直有间隙,臣便让太子潜心学习治国之道,准备过几日再来看他,却不想出了这等大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