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西月看得眼睛一眨不眨。
他嗯了一声,语气上扬。
白西月这才反应过来,她笑得有点不怀好意:“那很抱歉,谁让我亲戚来了呢。”
“也不是没有办法。”他拉着她的手:“让你摸个够。”
白西月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,手都要酸掉了,那男人才放过她。
她很快就沉沉睡过去。
之前说要商量的事情,一个字也没来得及说出口。
一大早,小腹隐隐的坠痛让她睁开了眼睛。
身边已经没有人,白西月没多想,下床去了洗手间。
生理期总是不太舒服的。
她懒洋洋地刷牙洗脸,然后出了卧室。
季连城果然在厨房。
她闻到熟悉的香味,快走两步,从他身后探出脑袋去看:“红糖醪糟吗?”
季连城听到她的脚步声,已经回了头,他把人往后拉了拉:“是。去坐着,马上就好。”
白西月还蛮喜欢醪糟的味道的。
其实没生木木之前,每次生理期,对白西月来说,都是一场酷刑。
总有那么一两天,腹痛、量多、浑身无力。
甚至有一次,她晕倒在了手术台旁边。
当时两人结婚已经半年多了,距离“季连城说让司机接她结果没人来”这件事已经过去一两个月。
人在生病脆弱的情况下,总是容易敏感冲动的。
她又给季连城打了电话,想让他接自己回家。
上次是购物,称得上是不务正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