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没儿子,偌大的家业谁来继承?他花了多少功夫才爬到今天的地位,怎么也得开枝散叶,代代传承。
母亲的话倒是点醒了他,他跟柴氏貌合神离,不过是维持表象而已,阿琰要回来,儿子也得继续生。
高门大户手段多,母女俩的谈话很快进柴氏的耳朵。
柴氏脸色铁青,久久没有说话,然后起身去看自己的儿子。
彼时已是深夜,苏羽坤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,衣衫不整地倒在床边,旁边睡着同样衣衫不整的丫环。
见到主母过来,丫环惊慌地爬起来穿衣服,跪在地上瑟瑟发抖,“夫人,奴婢不是故意的,是少爷他……”
柴氏做了个噤声的动作,让下人将她带回内院。
丫环长得颇有姿色,已经在苏羽坤跟前差使几年,柴氏挑眉问道:“多久了?”
“……第一次,少爷喝醉了,奴婢反抗不过来,夫人饶命!”
丫环魂飞魄散,不停磕着脑袋。
柴氏给嬷嬷使了个眼色,嬷嬷向前掌刮了她几下,“想饶你贱命可以,但你得说少爷最近都在干什么?”
苏羽坤才十五,虽然这半年叛逆了些,但男女之事他是不敢碰的,自从坠马伤了根本,他是愈发叛逆不成器,更没心思读书。
知道柴氏的手段,丫环哪敢隐瞒,几乎知无不言。
苏羽坤不仅喝酒碰女人,更跟朋友喝酒逛花楼,甚至还在外面打架。至于打架的原因,是被人骂阉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