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夫心想哪有那么简单。
面上却是受教:“爷说的是。”
两人都绕得没了踪影,也不知道去了哪。
从巷子外看,什么也没看到。
与此同时,另一边。
沈听澜与沈悦一同走在无人的街道上。
身后几个丫鬟跟随。
“阿姐,在园子里也能赏月,为什么要出来?”
沈悦莫名。
他知沈听澜的本意绝非出来赏月,只是沈听澜是为了什么,他也无从揣摩。
与其猜,沈悦更倾向于问。
“就算是夜晚,仍有灯火煌煌,阿悦觉得是为何?”沈听澜没有理会沈悦的疑惑。
沈悦凝眉想了一会儿道:“有富贵宴人者,也有勉强生活者。”
有的人家财万贯,夜晚的灯油挥霍似乎都不值一提。
而有的人艰难度日,便是黑灯瞎火也要做活计。有月光凑在月光下,没有月光用呛人的芦花点了做火,也能做些活计。
“嗯,我们来拜访一些朋友。”沈听澜驻足在一间平屋前。
主人家的身体不太好,间歇能听到咳嗽声传来。
……
外边的静谧百态对喧闹的地下赌场没有任何影响。
仿佛是两个世界,平行存在,互不干扰。
方老三,这位沈魄最看重的兄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