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话他没有直说,只恭敬地答了声: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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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之舟签完合同回家,却并没有看到松似月。
就连顾管家也不在家。
松似月的电话关机。
左不言打了顾管家的电话,顾管家语气焦急:“不好了顾总,亲家太太被送进抢救室了。”
顾之舟赶到医院的时候。
松似月垂着胳膊孤零零坐在抢救室尽头的椅子上。
顾之舟走近,她头也没抬:“顾妈,我没饿,你先去吃吧!”
“是我。”顾之舟摸了摸她的发顶。
松似月抬头,对上顾之舟的目光,眼眶一红,大滴大滴的眼泪,跟着就砸了下来。
顾之舟拥她入怀。
松似月的眼泪氤氲进顾之舟的脖颈,滚烫得惊心,顾之舟心痛如绞:“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?”
松似月喉咙哽咽:“我不想耽误你工作。”
顾之舟抱着她,到底没舍得说出责备的话,只一下抚摸着她的脊背:“没事了,我来了,母亲会没事的。”
主治医生听说顾之舟到了,立刻小跑着迎了上来:“实在不好意思,顾董事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