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我这话,陈嬷嬷一时有些无语。
兴许在她看来,一个王妃若是被罚了就差不多是要失宠了,可在我看来,但凡是有命在,这天底下就没有什么不能翻盘的。
我淡淡扫了她一眼,无奈道,“行了陈嬷嬷,我都不怕,你怕什么?走吧,回去了,我这脸也该上药了。”
云秀公主的指甲极其锋利,虽说我伤的不重,可对着镜子的时候,还是觉得难看。为了伤能早些好,我都按时涂药,也忌口。
接下来的几日,我都是吃一些清淡的东西。
不到半个月的时间,脸上的疤痕,就不怎么瞧得出来了。
故而,也就不必戴面纱了。因着脸上受伤,在府里足足待了半个月,一步也没有踏出门,我也委实闷得慌。
第二日一个大早,我便约了姜棠和二公主出门吃茶。
长安城里最好的茶楼来往的人不多,却都是些贵客,故而来往的人不算多。
所谓贵,也就是能掏银子的,图的就是个清净。
不过,但凡是有二公主在,也就清净不到哪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