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衣的料子虽粗,浆洗得也发白,但是很干净,没有泛起一点儿黄斑。
沈柔见她起身,上前帮着扶下了床,温声道:
“你的那身叫河水泡了,又破了那么些口子,等我浆洗好补上,再给你拿过来。”
“谢——咳咳!”
“不打紧的,嗓子伤了就不要说话了,来,过来吃饭吧。”
沈柔浅笑着,拉上了秦深的手腕,这一触之间,偶然切到了她的脉象,其中熟悉之感令她惊讶不已,当即脱口而出:
“残霜!你、你竟没有解了这毒?”
张肃闻言,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河碗,愣愣的走到了秦深的身边,眼底不掩焦急之色。
秦深说不出话来,但看着她的脸色,也是异常紧张。
毒?她中毒了么?
残霜毒,这又是什么毒?
她感觉了下自己的身体,除了羸弱无力,嗓子疼痛外,并没有觉得其它还有什么不舒服的,她将虚弱归咎给了坠崖落水,原想着歇两日便好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