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是有泥土和有山水的地方,就有我的
追随者。少女们悔恨她们没有爱过我。
我徐娘半老的女儿以泪洗面
那些后来者在春天拜访墓地
来拜访一个时代的高度。
就像我在今夜,又一次想握一握李商隐
或者去爱尔兰看看叶芝的绿色头盔。
你和世俗的抽风机一起
要慢慢把白羊座的水分抽掉。
那光阴如同线团,揉来缠去
却又把我们隔开,不能生死相许。
访谈
《蝶恋花》
沉水香含春事短,最是孤灯,梦里罗扇展。
犹记那年秋日暖,红裙碎步眸波转。
慵倚诗书心意乱。薄酒初温,已被愁肠断。
欲送双鸯云雨间,管弦凄楚离人远。
李海洲:千古文人侠客梦
李海洲VS《星星》诗刊熊焱
熊焱:只要我们一提到李海洲这个名字,就立马想到一个词:土匪!当然,这种匪气其实说的是你身上的豪气和侠义,是男人做人行事的肝胆和胸襟。我认为这是一个褒义词。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待别人对你的这种评价的?
李海洲:千古文人侠客梦。李白可以是一种匪,柳永可以是另一种匪,李海洲嘛……其实我倒很少被人这样认为。你见过一个像我这样文艺洒脱的匪吗?呵呵。
不过,兄弟们怎么说我是不太在意的。其实只有我自己最清楚,我是那种外表放荡不羁,内心其实非常柔软的青年。
熊焱:正是,从你的文字里可以看出来你粗放的表面下,豪放的侠气下,包裹着一颗非常细腻的内心。但我还是感到重庆的码头文化、袍哥文化,对你今天的性格的形成,还是有一定的影响。不知道我这样的感受对不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