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骋弹了弹烟灰,说道:“我一直觉得女人不适合谈生意。女人心都软,关键时刻容易犯犹豫。阮国栋这些年做的那些事,你不给他挖坑,他还自己刨呢。”
宋泽对于这其中的事不甚清楚,就问:“怎么回事?”
欧骋简洁明了地概括:“那个阮国栋,为了多赚钱故意给人提供质量不过关的原材料,邵晨公司刚起步的时候也被他坑过。听说这几年被他逼得生意关张跳楼的都大有人在。”
宋泽骨子里还是很老派的:“警察局不管?”
“合同在那儿,样品在那儿。他一口咬定是运输途中被人调包了。警方没有确实证据能怎么办?”欧骋吸了一口烟,说道,“做生意就是这样,一环扣一环,自己不够仔细着了道,就只能硬吃下这个亏。顶多下次在别的事上找补回来。”
宋泽沉默片刻,说:“我赞同钟情的看法。”另外两个人都偏头看他,宋泽放下酒杯,沉声道:“他不好是他的事。老三,别为了不值得的人,脏了自己的手。”
欧骋也沉默,过了一会儿又问:“那个石家是怎么回事?你给阮国栋下了个套,石家……应该也没那么无辜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