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他到了省城,她就有本事让他不想再回松安。
忽然,田致远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“我来了这么久,怎么没见到阿忠?”
阿忠?
田馨悦终于从连崇山的思绪里回过神,她垂下头,手指紧紧地捏住了被子。
田致远有些生气。
阿忠和阿勇自小跟着他,虽是奴仆却堪比手足。
前几日田馨悦回家,又是威胁又是哀求地将阿忠要到了身边。
女儿一个人在外地,他也有些担心,就允了阿忠陪她到松安县。
他刚来的时候,以为阿忠被田馨悦派去做事。
可她都受伤躺在床上了,阿忠还能有比这更大的事情要处理吗?
半天都不见人,田致远感觉不对头,向田馨悦询问。
“我,我不知道。”
田馨悦垂着脑袋,半晌才回了一句。
田致远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自己的亲生女儿,还能如何?
“阿勇,你去找找,看看阿忠去了哪里。”
一直站在田致远身后的男人应了声是,退出了病房。
田馨悦捏着被子,因为太过用力,指节都泛了白,被子也被揪得抽在了一起。
她回家和父亲祈求了好久,才让父亲同意忠叔跟着她来松安。
那日得知连崇山和季轻然确定了恋爱关系,她思忖好久才定下计划。
她需要忠叔帮忙。
只要他肯出手,一定能让季轻然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