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笙说:“你是不是还在怪我,用手段拆散了你和姜闻闻?恨我吧。”
她闭着眼,“我不喜欢姜意意,她也不适合你,比姜闻闻更不合适。早知道,当初还不如让你和姜闻闻……”
傅池宴打断:“现在说这些有意义?”
时笙:“怎么没有?”
她望着傅池宴:“姜意意心有所属,你又何必留一个心里有其他男人的女人在身边。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?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妈的话,不需要你做,我来做。”
傅池宴淡声问:“做什么?”
时笙说:“让姜意意跟你离婚。”
室内安静了好几秒,有些凝滞。
突然,傅池宴笑了一声,他脸上不露情绪,任时笙都猜不到他的内心。
“时女士。”没有喊妈。
“我和姜意意的事,就不劳您费心了。不答应离婚的人是我,不是她。”
他这边不同意,姜意意做什么基本都没意义。
“好好养身体。”
说完,傅池宴没再停留,拉门出去。
病房内,时笙脸色难看下去。
很久后,她心都难以平息,平静。
浅水湾。
后半夜,姜意意从浑浑噩噩无休止的噩梦中一下醒过来,她整个后背都是汗,身体热,手心热,整个脑袋昏昏沉沉,重的抬不起来。
她嗓子干的冒烟,想喝水。
床上只有她,傅池宴不在。
他没有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