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胜他爹虽跟着跪下,却不像村长那样全然失去了理智,他看着李瑕问南锦衣:“柳夫人,这是怎么回事儿?”
“放心吧,不是事变,应该是这粘人花的功劳。”南锦衣折下一根树枝递给他们:“这粘人花是以她的骨血为养分的。从表面上来看,李瑕是完整的,起码她的头颅,躯干和四肢都在,可你们仔细看看,她这皮肤下面是什么?”
“血?”永胜他爹看了下自己的手臂:“是经络!”
“原本是的,现在不是了。”南锦衣拔下头上的簪子在李瑕的手臂上轻轻划了下,一根细小的藤枝立马从破口里冲了出来。
永胜他爹愣住了,村长则吓得弹立起来。
“夫人,我娘这是——”
“被粘人花寄生了。”南锦衣查看着李瑕身上的伤口:“她引我们来,除了要告诉我们她真正的死因外,还要告诉我们她被这粘人花寄生了。这粘人花十分诡异,可将魂魄困在原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