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陶凯便是深得陛下最为信任的人之意,对陛下心思多有揣摩,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,此时趁着我李家风光无限之时前来,必然是有话要说,此等人物,我们李家如何能怠慢呢?”
“你是说陛下?”李存义心头一跳,李善长的话的确让他吓了一大跳。
李善长不知想到了什么,轻轻一叹道:“自古伴君如伴虎,从来都狡兔死,走狗烹,飞鸟尽,良弓藏,汉高祖杀韩信,杀樊哙,当今圣上心思沉重,生性多疑,是高祖刘邦,并不是光武帝刘秀,并不是值得妥靠一生的人,迟早要对我李家动手,不过只要陛下信任陶大人一日,我李家与陶家好生来往,必然从中知晓一些消息,这样一来,要保我焦家福荫不断,倒也不是很难?”
李存义迟疑道:“这个陶大人,他可靠么?”
李善长神秘的一笑,道:“可靠?陛下生性多疑,对自己侄儿,外甥都疑心未消,唯独对此人信任有加,平日与此人说话最多,这些年从一个教书匠,荣升为二品的礼部尚书,足见陛下对他的信任,更难得是他在担当礼部尚书之时,仍旧做起教书匠,弟子遍布天下,就在昨日,我听说了他大力劝说陛下效仿唐宋恢复科举,让天下读做官,从那一刻起,我就是到,此人眼光之独到,少有人能比的少,便是刘伯温也不如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