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置信地说道:“你疯了?”
江焕好似没有听见他的话,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何瑜,视线来来回回地在她身上打量着。
生怕她有哪里受伤了。
唐越挣扎着坐起来,看向江焕的眼神闪过一丝害怕,刚才他那双嗜血的眼眸仿佛还在他的眼前。
但是脖子上的疼痛又在提醒着自己刚才受了多大的欺辱,他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攥着。
“你就不怕我报警吗?你这时私自殴打民众。我可以告你的---”
江焕脱下身上的外套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,拦腰抱起。
然后视线又移到了桌子上的那瓶酒,单手拿起来,侧过头只是静静地看了他一眼。
唐越再看见江焕拿起那瓶酒的时候,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,瞳孔猛地一缩,但是面上依旧是在强装镇定。
江焕冷如冰霜的眼神轻轻地扫了他一眼,好似在看一个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废人。
朝着唐越举起了手里的酒瓶,江焕冷声开口。
“这瓶酒里有什么你应该最清楚不过吧,需不需要报警应该是我说了算。”
唐越听着他的话整个后背开始发麻,后颈紧绷着,视线紧紧地盯着那瓶酒。
心里咒骂道:该死的,非要整这一瓶酒,害得自己留下了把柄。
可是连他自己都忘了,就是因为这瓶酒才将他心底的阴暗面为此牵引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