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叶景宴家的房子,在最东边。
也是看着最破旧的一家。
夜里有风,他房子上便不知什么东西被风吹着,一直框框作响。
白芷敲了敲木门,“叶师傅。”
那东西依旧在框框作响,里头无人应她。
白芷翻墙进去,里门也没锁,一推便开了。
白芷进屋,找到了地上不省人事的叶景宴。
她将他背起来,带离了这里。
叶景宴的身体特别的烫,他不知是哪里受伤了,还在流血,鲜血沾染到了白芷的身上。
白芷眸色很平静,她低低的喊,“叶师傅。”
叶景宴的手指颤了颤。
白芷便专心赶路了。
她从不担心叶景宴会死。
因为叶景宴这样的开局,最后竟然能变成一国的摄政王,他就断然不会的无声无息的死在这里。
京郊的大夫歇的都早,被白芷叫门后,又看到叶景宴这个样子,顿时就要赶人。
“治不了,治不……”
一锭银子止住了大夫的话。
他看看白芷的帷帽,把银子收下了,让叶景宴躺下,去拿药了。
这大夫认钱归认钱,但医术是有的。
他给叶景宴止住了血,喂了退烧药以后,叶景宴看着好多了。
大夫便打算着白芷,“姑娘,他这怎么受的伤啊?”
白芷挑眉,“不是被打的?”
大夫眼一抬,“我问你,你问我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