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宝珠所言不无道理。”
“……”姚宝珠忽然不好意思了,说:“我诨说的,殿下自有自己的章程。”
裴景晏倒是真心夸赞她,能想到这些已是难得,更何况今日明月楼之事,姚宝珠真是帮了他大忙。
裴景晏笑着揉了揉宝珠的秀发。
“殿下也不要太操劳,瞧着人都憔悴了。”姚宝珠喃喃道。
“哪里憔悴了?”
“说不上哪里,总归是没以前生龙活虎了……”
“好,孤倒是要让你瞧瞧孤是不是雄风依旧。”
“?”我在关心你,你却在想这个?
“睡吧?”裴景晏说着话,开始脱衣裳。
姚宝珠一脚推开裴景晏。
“先去净面。”
……
天色至暗,两人相拥而眠。
次日,姚宝珠盯着拭水,亲眼看她把那药粉烧了。
午膳时分,拭剑来传话去趟前院。
姚宝珠进了书房后,朝着裴景晏笑得灿烂。
“哟,一连两天见着殿下,真是难得。”
裴景晏被姚宝珠逗得一笑。
“阴阳怪气!”一边说着一边拉过姚宝珠的手,说:“用过午膳了?”
“还未。”
“你之前托孤打听的事儿有了结果。”
“杜如江的事儿。”
“嗯,他没有养外室,也无其他相好。”
“行吧,我有数了。”姚宝珠另一只手拿起裴景晏的头发,兀自绕着手指转着圈,一边玩一边说:“殿下找我何事啊?总不能是找我用午膳吧?不去宝瑰院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