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里的提示音。
杭雨燕还是没按楼层，甚至盼着两人可以在这逼仄的电梯间里，再多待一会儿。
“叮——”
电梯门突然打开。
杭雨燕浑身一颤，愣是死死攥着姜宴辰的手，没让他从身上掉下去。
进来的是位大妈，诧异地瞅了两人一眼。在按了自己要去的楼层后，好心回头询问。
“你们去几层？”
大妈从小说话嗓门就大。
姜宴辰本就在下车后吹冷风时瑟缩了一下，一路走到电梯，这么左摇右晃的，刚刚又重重抖了一下，整个人处于半梦半醒间。
大妈的大嗓门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。
至少能够意识到自己活在现实世界。
“去几层！”眼瞧着两人都不回答，可把大妈给急得不行，还以为两人这是没听见。
她用尽全力吼了一嗓子。
“几层！”
姜宴辰酒意被吓得散了不少。
“22层，2203。”
大妈当即就帮他按了。
“小伙子，少喝点酒。”转过身来，大妈没忍住叨叨几句，“你看看你醉成什么样了？你女朋友这么瘦弱，还要扛着你回家，你不心疼啊？”
“女朋友？”
姜宴辰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。
他惊得放开了杭雨燕，动作幅度太大，整个人贴在电梯间的墙壁上。
“姜大哥！”杭雨燕惊呼一声，没顾得上自己的浑身酸痛，担忧地凑了过去。
“姜大哥，你没事吧？有没有伤到哪里？”